"特朗普团队的人在内部会议上说,' 稀土管制只是开始,他们手里还有药罐子 '—— 这句话被一个参会的游说客捅到了华尔街日报。" 当天下午三点,标普 500 医药板块直线跳水 2.3%,比 F-35 停飞的消息还吓人。
事情得从 4 月 4 日说起。商务部官网那条 "七种稀土元素实施出口许可管理" 的通知,行文比往常多了个括号:(含军用级纯度)。圈内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。当天晚上,福特的采购总监在朋友圈发了张仓库照片,货架空得能跑老鼠,配文 "电动车产线要停了,谁有氧化镝现货?加价 30% 收"。这条动态存活了 17 分钟,被公关部勒令删除前,已经传遍了底特律的供应商群。
真正让华盛顿坐不住的是 5 月的海关数据。对美稀土磁铁出口暴跌 93%,这数字比投行模型最悲观的预测还狠。洛克希德・马丁的供应链 VP 在行业会上摔了杯子:"澳洲的矿挖出来又怎样?中国工厂能把纯度提到 99.99%,我们本土企业连 99.5% 都做不稳。" 他不知道,这话被在场的中国稀土协会顾问记在了备忘录里。
欧盟那边更难堪。德国博世集团的电机厂直接贴出停工通知,理由是 "钕铁硼磁体库存耗尽"。布鲁塞尔的官员半夜给中国商务部发邮件,用词从 "深表关切" 降到 "希望通过对话解决",最后变成 "愿就环保标准交换意见"。有截图在外交官群里流传,附言 "这变脸速度,比他们汽车变速箱还快"。
6 月 27 日的协议签得很蹊跷。白宫说 "加快许可发放",但企业拿到的批文上,"用途审查" 一栏多了三行小字。某军工企业的法务总监私下说:"现在买稀土像申请核弹头许可,每克都要报最终用在哪颗导弹上。" 那天道指反弹了 400 点,但基金经理们在群里发的更多是 "老乡别走" 的表情包。
就在稀土风波刚平息,CNN 突然甩出个大瓜:阿莫西林原料 80% 来自中国。这条 6 月 3 日的报道让美国医院采购部炸了锅。某三甲医院的药房主任在朋友圈吐槽:"特朗普加征 25% 关税那天,我们就开始囤货。现在氢化可的松库存只够 3 周,这玩意断了,过敏病人就得等死。" 下面点赞的有十几个同行。
印度药企的反应更直接。太阳制药的采购主管给中国供应商发的邮件被扒了出来:"哪怕先给 10 公斤起始原料也行,车间都快空转了。" 要知道,印度给美国供的仿制药,70% 的原料得从中国进口。有投行分析师算过账,美国本土那家阿莫西林工厂,满负荷生产也只能满足 12% 的需求,还得先花半年改造生产线。
FDA 的内部会议纪要流出过一次,里面写着 "多西环素的起始材料 100% 依赖中国"。这种抗生素是治疗莱姆病的首选药,而美国每年有 30 万人患病。某参议员在听证会上拍了桌子:"我们连抗生素都要看人脸色,还谈什么供应链安全?" 但他没说的是,去年他否决了本土药企的环保豁免申请。
现在圈里最慌的是两类人:军工企业的采购和医院的药房主任。前者在到处找缅甸的稀土矿,哪怕纯度只有中国货的七成;后者开始给长期用药的病人发 "备用处方",其实就是怕断供。有人在群里发了张对比图:左边是美国稀土加工企业的数量,十年跌了 67%;右边是中国 API(原料药)企业的全球市占率,十年涨了 58%。配文就三个字:"自己作的。"
特朗普团队不是没动作,加征关税、推动本土建厂,但制药企业的老板们私下都在骂 "站着说话不腰疼"。某巨头的 CEO 在小范围会上说:"建个符合 FDA 标准的 API 厂,光环评就得两年,还得培训工人 —— 现在美国哪有懂这行的技术员?" 更讽刺的是,他们加征的 25% 关税,最后都变成了医院的采购成本。
最近有个新动向,美国商务部派人去了澳大利亚和印度,想签稀土和原料药的长期协议。但消息灵通的人说,澳大利亚的矿要三年后才能投产,印度的原料药厂还在等中国的设备。"这就像渴了才挖井,还得跟邻居借锄头。" 某对冲基金经理在饭局上笑称,他刚加仓了三家中国稀土企业的股票。
没人知道下一步会怎样。有说中国会进一步收紧稀土提纯技术出口的,有说某款抗癌药的原料要开始管制的。但圈内流传最广的,是某央企高管的一句话:"我们手里的牌,不是用来打的,是用来让某些人清醒的。"
现在华尔街在赌两件事:一是特朗普会不会取消药品关税,二是中国会不会把更多原料药纳入出口管理。但不管怎样,那些空荡荡的仓库和越来越厚的备用处方,已经说明了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