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,在各种选举活动里,电视辩论算是个重头戏。大家坐在一起,你来我往,唇枪舌剑,把自己的想法说给民众听,也顺便给对手找找茬。这事儿咱们都见怪不怪了。可有一次,一场辩论会却搞出了一个谁都没想到的场面,一个空着的座位上,竟然立起了一个一比一的人形牌子,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缺席者的名字。这种操作,真是让人大开眼界,也让那位缺席的先生,郝龙斌,以一种非常尴尬的方式被记入了史册。
这事儿是这么回事。当时一场备受瞩目的辩论会,邀请了四位候选人,分别是罗智强、郑丽文、张亚中,还有就是郝龙斌。结果到了辩论那天,前三位都准时到场了,唯独郝龙斌的位子是空的。主办的电视台也是个狠角色,面对这种情况,他们没有 просто留一个空椅子,而是别出心裁地做了一个人形立牌放在那儿,上面就写着“郝龙斌”三个大字。这一下,整个辩论会的画风就全变了。
本来应该是四个人之间的交锋,瞬间变成了一场三对一的特殊“审判会”。罗智强、郑丽文和张亚中三个人,可以随意向这个不会说话的人形牌子提问,可以发表对他的看法,甚至可以集中火力批评他的政策和行为。那个立牌就静静地“坐”在那儿,不能反驳,不能辩解,成了一个任人评说的靶子。这种用“人形立碑”来替代缺席者的做法,在公开的政治辩论中可以说是前所未有,郝龙斌先生也算是无意中开创了一个先河,一个恐怕谁也不想去开的先河。
那么问题就来了,他为啥不来呢?一个这么重要的场合,缺席本身就是一件很掉分的事,怎么还会让事情发展到被立牌示众这么难堪的地步?他那边办公室给出的解释是,因为时间太紧张,还没准备充分。这个理由听起来,怎么说呢,有点站不住脚。这就好比战士上了战场,冲锋号都吹响了,他却在后面喊“等等,我子弹还没上膛”,这仗还怎么打?政治竞争的激烈程度不亚于一场战争,机会稍纵即逝,以没准备好为由临阵退缩,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能力不足或者态度不端。
我自个儿琢磨着,这背后可能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。咱们不妨看看同台竞技的另外三位。郑丽文,是出了名的能言善辩,讲话气势很足,逻辑也很清晰。罗智强呢,也是个能写能说的人物,思维敏捷,反应很快。至于张亚中,那更是公认的辩才出众,理论水平相当高。在这三位面前,郝龙斌的口才确实不占优势,甚至可以说是他的短板。他或许是担心,如果真的坐到辩论台上,很可能会被另外三个人问得哑口无言,场面上会非常被动,与其当面出丑,不如干脆不去了。
这可能是一种避其锋芒的策略,想着只要我不出现,你们就没办法当面攻击我。可他千算万算,没算到主办方会来这么一招。他以为的“避战”,结果变成了一场更彻底的“示众”。那个立牌,比他本人坐在那里受到的攻击还要猛烈,因为它把“缺席”这个行为本身,变成了一个可以被无限放大的缺点。大家会觉得,你是不是怕了?是不是心虚了?是不是不尊重观众和对手?这一连串的问号,比辩论会上任何尖锐的问题都更有杀伤力。
还有一个可能性,就是他可能有点过于依赖传统的竞选方式了。郝龙斌毕竟年纪不小了,他的政治生涯和人脉积累,更多是建立在传统的组织动员和人际关系上,也就是所谓的“陆战”。他可能觉得,只要把这些老关系、老部下、老同志稳住,就能胜券在握。对于媒体曝光、网络声量这些新时代的“空战”玩法,他可能从思想上就不够重视,甚至有些脱节。他或许认为,一场辩论会的得失无伤大雅,没必要去冒那个风险。
但时代真的变了。在信息爆炸的社会里,舆论的阵地你不去占领,别人就会占领。媒体的镜头就是放大镜,能把你的优点放大,也能把你的缺点放大。他选择回避镜头,结果媒体用一种更具戏剧性的方式,把他“请”回了镜头前。这个“人形立碑”事件,就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例子,说明了在现代政治中,逃避媒体和公众监督,往往会付出比正面迎战惨痛得多的代价。他想打一场稳妥的“陆战”,却在“空战”中被人用一种近乎羞辱的方式击落了。
这件事给我最大的感触是,政治人物的每一个决策,都像是在下棋,一步走错,满盘皆输。郝龙斌的这次缺席,无论出于何种原因,都是一次严重的战略误判。他不仅没能避开风头,反而把自己推向了舆论的风口浪尖,给自己贴上了一个“怯战”、“落伍”的标签。那个冰冷的人形立牌,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一个政治人物与时代的脱节,以及这种脱节所带来的无奈与尴尬。它不仅是对郝龙斌个人的批评,更是对所有试图忽视媒体力量、逃避公众审视的政治人物的一次响亮警示。
说到这,我倒是很想听听你们的想法。你们觉得,郝龙斌当初选择不参加辩论,是不是真的走了一步臭棋?或者说,他是不是也有自己的苦衷,只是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?电视台用“人形立牌”这种方式来处理候选人缺席,你认为是创意十足,还是有点过火,缺乏尊重呢?在那种情况下,如果你是郝龙斌,你会怎么选?是硬着头皮上台,还是有其他更好的应对办法?
参考文献: 1. 《國民黨黨魁辯論會 郝龍斌缺席 中天竟「人形立牌」伺候》,自由時報,2021年9月4日。 2. 《黨魁辯論會獨缺郝龍斌! 中天擺「人形立牌」網笑翻》,TVBS新聞網,2021年9月4日。 3. 林思慧,〈中天電視辯論會 郝龍斌缺席變人形立牌〉,《中國時報》,2021年9月5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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